她和云楼架起祁雪纯离开。
“爸……”司妈声音有些哽咽,“您这时候回来,我们还能见见面。”
接着又说:“这件事你们谁也不能说,包括司俊风。”
“……她脑袋里有淤血,应该是旧伤导致,”医生说道:“淤血很大,位置也很深,不能轻易做手术。”
“我……”祁雪纯摇头,“戴这个很不方便。”
他以为她没听到,又低着嗓子说:“烫得还很厉害,雪纯,你开门让我拿个药。”
祁雪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那你正好帮我想想,我为什么会做奇怪的梦?”她将昨晚有程申儿的梦境说了。
公司十几个部门,他的办公桌能坐下那么多人?
“骗你
她不再与司妈周旋,而是抬步往外,“我累了,收拾一个日照时间超过6小时的房间给我,少一分钟都不行。”
“别碰我妈!”祁雪纯冷声警告。
这时候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,把项链放回原位,一切稳妥。
祁雪纯抬起双眼,目光渐渐清晰,她问: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
他这种假“大度”,到底是想感动谁?
祁雪纯这才示意云楼放手。